了脸,失了往日的镇定,摇了摇头。
桂五在旁边道:“镇上的私塾收费贵,寻常人家鲜少有往里送学生的,就是下边村里,像木家村那这样有私塾的也不多,归根结底还是当年大伯与姑父的遗泽。”
江南学风鼎盛之地,村塾常见,北方却不寻常。
木家村的村塾就是周遭几个村子的头一份,也有周边的村童过去读书,不过那束脩就不是一年三百钱,而要多出一倍。饶是如此,也比镇上便宜许多,正经有几个家里过得去的送孩子过去读书。
桂重阳只是随口一问,并不算失望,掏出两串钱来,递给王三儿道:“这街上的吃食,十文钱以下的你都买一份回来,不要零嘴儿,要能添饱肚子的,超过十文钱的就算了。”
王三儿接了两串钱,也不多嘴相问,立时出去采购去了。
桂五道:“你到底年岁还小,要是外头晓得你是东家,少不得轻视一二,以后还是我立在前面充个数儿。我在这镇上生活十几年,外头多少给我些脸面。”
提及这个,桂重阳不免好奇,看着桂五道:“五叔,作甚外头都称你‘五爷’?瞧着那恭敬模样,不像是只看在江老爷面上。”
桂五拍了下他额头道:“不过是称呼,有什么好奇的?快说说,你到底想要张罗什么?瞧你样子,是要将三间铺子都留下,那会不会铺陈太大了?又让王三儿去买吃食,这是要开饭馆?”说到这里,却是露出几分不赞成:“是不是与周家买卖撞了?你二哥在那边,说起来还是咱们桂家欠周家人情。”
传承手艺,就多了安身立命的本事,这师傅跟再生父母也不差什么。
换做别家,借招学徒为名招几个小伙计,先使唤几年,而后也未必肯传真本事,能学到多少,都要看学徒眼明手快偷学到多少;像周师傅这样,直接带桂秋在身边,并没有藏私的师傅,并不常见。
桂重阳道:“五叔放心,侄儿心里有数,这三间铺子确实是想要做吃食,可不会与周家撞上的,周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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