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人,趁你病要你命的家伙,见王允成掉头南窜,立刻挥军掩杀。以两个水师陆营大营的兵力轮番在王允成败军队伍后面尾击、侧击,超越追击。不停的在败军队伍上切割下一坨一坨的肥肉,同时,驱赶着王允成的部队,让他们连自家的营寨都不敢进入,便仓皇南窜。而由施琅亲自率领的另外两个水师大营的兵马,则是迅速从左翼投入对左良玉军队的进攻。这一下,战场的态势越发的对左良玉不利了。
“大帅!从我们左翼冲过来的,是梁国公的女婿施琅统领的水师陆营兵马!咱们的兵,提起施琅来都恨得牙根痒痒,但是,又拿他赌咒发誓!原因嘛,大帅明见万里!”
“他们为何头缠白布,而不带头盔?”
“大帅,属下在南京时,曾听闻南军之中有这样的规矩,凡是上了战场能打的队伍,都有一个标识,那就是无论是官是兵,一律都是和尚头。而且,施琅此人,用兵剽捷悍狭。水师陆营的兵马,又是在水面上要跳帮同对方水师争夺舰船,又要在陆地上攻取敌军炮台营垒,所以,他们营中口号便是‘有进无退’。所以,一旦上了战场,他们便用白布包裹头颅,表示自己这一战已经把自己当成死人了。死了,就用头上的白布包裹尸体。同时,这白布包头,也是他们在混乱之中联络识别敌我的重要标志。”
“疯子!一群疯子!身为郡马的身份,还如此疯狂!”有人在望远镜里发现了施琅的认旗,立刻指给左良玉看。镜头里,施琅上身赤膊,一手举着马刀,一手擎着短火铳,在周围数十个亲兵的护卫之下,往来搏杀,当者无不披靡。
“水师陆营的兵,要么是广东福建沿海的渔民船户,出身于郑芝龙的海盗之中,要么就是南中各处沿海地带的夷人,此辈出没风波如履平地,视生死如归途。自从成军以来,便是在辽东半岛那种情形之下,也不曾打了一次败仗。”柳敬亭大概是说书人的职业病犯了,看着战场上那副壮观的景象,数十万人厮杀在一处,江水正如史书上所记载的那样,鲜血令江水“为之赤。”、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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