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塞了河道,令江水“为之不流。”
柳敬亭只管自己说得口沫横飞,却丝毫没有注意到,左良玉身边的亲兵么,一个个那几乎能够立刻把他撕成碎片丢到江里喂鱼的神情。如果不是现在左良玉关心战局顾不上他的言辞,只怕柳敬亭的身躯早就和他的脸一样,千疮百孔了。
突然间,便在左军的正面,山崩地裂一般,南粤军的阵列里齐声发喊,仿佛江水决堤一样,骤然之间,千百万人向着左良玉军的正面,左梦庚的本阵猛扑过来。
“麻子!快看看!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左良玉也顾不得做出平日里那副礼贤下士的样子了。他急切切的称呼起柳敬亭在军中的外号“柳麻子”来了。
“大帅!不好了!那是梁国公把他的最精锐的近卫旅,拿来攻打大少帅的本阵了!”刚刚从望远镜里看到一个个营方阵队列前飘荡着的军旗,柳敬亭的双手就像是被火焰烫着了一般,几乎把望远镜掉到了地上。
“大帅!这可比警备旅、比水师陆营还要能打,还要难缠数倍的队伍!”左良玉身边的人也是有见识的,他们也清楚,既然叫近卫旅,那么大体上就相当于梁国公的家丁、亲兵队伍了。以南粤军的整体战斗力来说,警备旅这种构成军队战斗力基础的部队,都能打得左梦庚步步后退,何况是全军战斗力的核心了!
“大帅!你看!那是李家大小姐的旗号!怪不得这些南军疯了也似的冲锋而来!”柳敬亭从远处的旗帜丛中看到了李华梅的风雪寒梅旗!这面旗帜,曾经出现在了塔山,让此时在北京的多尔衮每每午夜梦回之间,搂着大玉儿也不禁中夜惊呼,噩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