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心中都揣着一个小兔子一般突突的心跳不已的时候,门外一阵脚步声轻响,在外面照应饮食茶水的芝豹笑吟吟的走了进来,随着他的步伐,一连串的血珠嘀嘀嗒嗒的洒在地上。
“嗖!”
一物被笔直的丢到了一名船主的脚下!
“啊!”
所有的人都被惊呆了,那是一个刚刚被斩下的人头!正是那名船主的亲随头目的!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隐隐约约还在蠕动的嘴唇仿佛还在要说些什么。
“大帅!这是何意?!”
见状如此,那船主索性便泼起胆子,舍命一搏了。
“何意?!你们几个派船前往南中擅自购买铁器、火器、火药等物,可曾有我的将令?!”
“你们不顾自己的官军身份,与海上盗魁刘老香勾勾搭搭常有信使往返,我念在大家昔日都是海上谋生,难免有些香火之情,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你们反而越发的放肆了!居然将我下发的火药刀枪也敢擅自卖给刘老香?!”
“擅自派船前往南中贸易也罢,我念你们是为了养家活口,打发下面的兄弟一条生路,可是为什么要毁坏南中军的法度?偷漏走私?!南中军扣了你们的船只,写信告诉我,我才知晓此事,你们打算做什么?断了大家的军器火药来源?还是断了大家的财路?嗯?!”
一连串的问话,让议事厅内的众多军官都起了同仇敌忾之心。是啊!那条前往南中的商路不是你们几个人的,是属于整个团体的。要是因为你们几个人的行为,坏了大家的事,这个黑锅,谁来背?!
当下,有那胆子小些的船主不由得噗通一声便跪在地上,“大帅饶命!大帅饶命!”
“小的一时猪油蒙了心,有江西商人从北边过来,说有人在南京一带打听,问那些精盐的事情。还有当年两广总督李逢节运进京城的那些南铁是从何处而来。愿意出高价收购,小的手下水手家口众多,军饷不足,小的只得自己掏钱弥补。时间久了颇多亏空。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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