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便和他们前往南中私贸。本想多少赚几个钱,也好贴补一下兄弟们。不想犯了南中军的 ,小的愿意领受军法处置。”
也有那情知难逃郑家兄弟的毒手的。狠狠地照着跪在地上的家伙屁股来了一脚,“你个没骨气的东西!吃肉的时候没见你嫌过肥,今天又在这里向他跪地求饶!你觉得他们兄弟能够饶得了咱们吗?!”
芝豹引领着二十几个亲兵手执绳索站在几个船主身后,“今日不论是军法,还是帮规,你们都难逃一死,不同的是,一个是身首异处,死后家产船只妻子儿女都不是你的,另一个是留你一个全尸,大帅仁厚,令尔等妻儿老小日后席丰履厚衣食无缺。自己选!”
芝豹的话,如同一记重锤,敲开了这几个人的最后一道防线。
“砰砰!砰!”
厅外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火铳声音,令厅内的人们听了无不是心惊肉跳,一身道袍做书生打扮的郑芝豹,取过一方手帕,擦擦手上的血迹,“列位勿慌,那是处决意图哗变的乱军士兵。”
众人这才将心稍稍的安定下来,将注意力重新投到已经被五花大绑的几位船主身上。
有人见情不过,便开口向郑芝龙询问,“大帅,方才五爷所说的自己选,该如何选?”
很简单。如果顽抗到底,不但自己死于乱刀之下,他的船只、家财、部众全部充公不说,就连妻子女儿都会被投入到营妓当中,供水手士兵发泄一二。至于说儿子,那便是少不得随父亲去见东海龙王。
“家兄有好生之德,不忍如此,故而留了一条后路给他们,只要写了伏辩和供状,说明此事的来龙去脉,并且认罪伏法;那么不但家中老小可以保全,日后每年的海上贸易收入,依旧有他们的一份。”
“郑芝龙!郑一官!你好狠!”
有那船主绝望的哀嚎着,眼睛里的火焰似乎要将郑家兄弟烧死一般,无奈,为了家人老小,他们只得但求一死。
“去哪里写伏辩?!写供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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