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兄,坐在戏园子里专门给达官贵人准备的单间里看着台上的演绎,身边更是坐着一个李渔,作为原著作者和东家的双重身份在此答话。
“令妹荐举,说老舅与曹先生有文字之好,小弟特来奉央。”
“举荐空劳,逆水船头怎下篙?这亲事与平常亲事判然不同,教我怎么样说起?破题怎做,成局新翻,旧卷难抄。”
“你照方才的话说去,他自然许的。”
“温郎虽设巧笼牢,只怕刘家不入虚圈套。”
“这都是令妹做的事,与小弟无干。老舅若不肯应承,你自去回复令妹。小弟告别了。”
“小弟辞是辞不得,只是他万一不允,不要说小弟不善做媒。”
“这等,耳听好音了。”
“好事难包,便来迟也莫怪青鸾杳。”
台上,范石与崔笺云的表兄张仲友你一言我一语,便将崔笺云设计让张仲友为范石和曹语花做媒一事定了下来。
台下的单间里,县丞的妻兄,看到此处时异样的看了县丞一眼,随即笑道:“妹夫特意叫我来看这出《怜香伴》,莫不是舍妹也想给妹夫找个曹语花不成?”
“兄长说笑了,这等事,便我有心,令妹也断不会应许的。这等齐人之福,不敢想,不敢想。”
县丞惧内,是出了名的,此刻笑着摆手,随即那县丞的妻兄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二人说笑,李渔便自当是透明一般,坐在那里,缩了缩身子,尽可能的降低存在感。
台上的戏,继续演着,二人时而与李渔聊上两句,常常会为其灵感爆发出丝丝惊异,很快便引为文字上的友人。待看到了后面,崔笺云入曹府,范石改名换姓考科举,那县丞的妻兄却突然想起了件事来,对其问道:“妹夫,王江那事情,究竟是怎么个回事?”
王江的事情,李渔倒也听说了,知道是官府的丑闻,他便要起身暂且告辞。岂料,那县丞似乎是真的拿他当做友人了,一句“此事倒也不避着谪凡,此间听听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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