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还能多些灵感”,便将李渔拉着坐了下来。
“……这事情,说来真的让人背脊发凉。全过程丝丝入扣,看似行险,实则是将一切都算计在内了……所有人都在他的计算之中,这份智计,实在匪夷所思,若非是那捕头素来在破案上有不小的能为,我也是不信的。”
事情的来龙去脉,县丞娓娓道来,就连那台上的戏也不看了,三人就在这单间里聊起了这桩事情。
县丞听说了,就连萧启元这个巡抚都对此人有所忌惮,自是心生敬畏。李渔听着,也只作是一桩难得的奇闻,不过若说是写出来再编做了戏,他却是不敢,毕竟还是浙江巡抚衙门丢的脸面,他是没有平白无故得罪人的道理。
二人如此,谁知道县丞的那个妻兄竟显出了几分不屑一顾来,旋即对二人言道:“哼,我所见者,真侠客,当如李太白诗中那般: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身去,深藏功与名。如这般,留下个姓名,终究是放不下名利心。再精巧的设计,比之真侠客,在心境上也终究是落了一层。”
县丞知道,他这妻兄素来是最仰慕那位诗仙的,如此说来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想到此处,他的脑海中灵思乍现,随即幽幽的道了一句“除非,这等事情,那陈近南日后还会继续做下去”的话来,他那妻兄尚未怎样,倒是把李渔吓了一个满脸惨白出来。
“谪凡?”
“没什么,没什么,只觉得这等人实在可怕,实在可怕。”
戏演完了,县丞和他那妻兄回府,李渔恭送了二人离去,未有如前几日那般到后台去鼓励演员,反倒是直接跑回了家中。紧闭书房大门,李渔不许任何人进入。一同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到了那份文书来。
落款上,分明的写着“陈近南”三个大字。李渔早在听到这个名字之时,就已经想到了此处,强忍着恐惧将二人陪好了,再回来,更是在文书上得到了确认,险些他便昏倒了过去。
这份文书,由于陈凯提及过的那桩过节,他是不敢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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