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抬手指了指炊烟四起的帐篷阵,轻声叹道:“其实呢,我强行把他们逼迫回中原,他们大多数人都是不乐意的,毕竟谁也不愿意背井离乡吧?只是,他们惧于我军的鼎盛兵威,敢怒不敢言罢了。”
刘金山闭紧嘴巴,左思右想,楞是没敢接这个梗。有些话,李中易可以说,他这个做臣子的,却是打死也不能说出口的。
李中易没指望刘金山搭话,他喃喃自语道:“国战,没有所谓的正义,没有所谓的亲情,有的只是赤果果的利益。光清兄,咱们多占一块地,多迁走一个汉民,契丹人就少一个种粮食的农民,少一大片粮田。到了过冬天的时候,契丹人就会杀牛宰马,以便度过难关。”
“主上,下臣明白的,大国无义战。早一天把契丹鞑子赶出幽蓟,我中原大汉子民,就早一天过上安生的好日子。”刘金山目光炯炯的说,“下臣不是那等愚腐的酸儒。他们只知道引经据典的说教义理,却不通经济,不懂稼蔷,对国家而言,他们形同废物。”
李中易不由微微一笑,刘金山毕竟是他的老部下,非常了解他极其务实的禀性。
好,很好,很强大,李中易最需要的文臣,便是懂经济,知庄稼,通人性的循吏。
想当初,翁同龢与李鸿章之争,贯穿于整个晚清的始终。
翁和李,分为帝党和后党的中坚人物,他们之间的矛盾,最早其实是从私人恩怨开始的。
翁同龢的家庭,称得上是咸、同、光三朝的大儒世家。翁同龢的父亲翁心存,以及两位哥哥翁同书和翁同爵,都是清朝的重臣。这翁家四父子里,有四位进士、两位尚书、两位巡抚、两位帝师,可谓是炙手可热,光宗耀祖。
咸丰八年(1858年),翁同书出任安徽省巡抚,同时给钦差大臣瓜尔佳·胜保帮办军务。翁同书上任后不久,驻跸的梁园被攻陷,即移师到定远。不到一年,定远又被太平军攻陷。
定远城破后,清廷许多官员都因此殉难,而翁同书却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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