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蠢!真以为,就你们这种货色的女人……男人都看得起?我就看你不起!呵呵呵……我明告诉你,小贱货!我一直都没觉得你是我的女儿!原本我还以为,能给你嫁到飞驒或者南近江去,从此我也能在清须织田家的家格水涨船高、甚至在整个尾张平步青云……呵呵!‘春日井织田’!‘春日井’连个村子都算不上!就因为曾祖父是个庶出子……你倒好,跟了那个杂戏役者搞出那档子事!‘织田三位’……呵呵,这个通称,也不过是在清州城里吓唬吓唬人而已!老子我根本他妈的就不是‘从三位’或者‘正三位’!而他织田信秀,现在已经是朝廷钦点正经八本的‘从五位下-三河守’啦!从今以后,百年、千年之后,谁他妈还知道我‘织田三位信政’是谁啊……”“……”真子忍着心中的不舒服,又对信政问了一句:“您怎么看我、是不是把我当作女儿、以及别人怎么看您,对女儿来说这不要紧;‘胜幡织田家’的那个信秀如何、清须‘织田宗家’如何、咱们‘春日井织田’的家格如何,说实话,女儿一点都不关心。
我只请您告诉我,源之助到底去了哪?”“哼!什么都不关心,那你当初跟你那婊子贱妈,非要死乞白赖地跑到府上来认我又干嘛呢?我养你这么多年又干嘛呢?混不吝是吧,行!那我就如实告诉你——还记得那天晚上嘛,我把你关起来之后,当晚那个什么狗屁新田源之助,就被我带着家里的这些家来手下们,拖拽到靠近小牧山的密林里,给活活打死了!而且,老子是亲眼看着他,被小牧山上下来的群狼,从一具肉体给啃食干净到就剩下一堆白骨的!”“什么?不……不!”那一刻,真子的整个魂魄都塌了。
——再后来,在那次歌会上,真子故意刁难阿艳的时候,吟出了那句“相思欲藏眉宇现,我心忧忧难承问”,其实并不是毫无缘由,因为自从她知道了新田源之助的死后,她每每一人独处时,都会找些寄托相思的和歌或汉诗来阅读背诵,以此慰藉自己受伤的心,即便到今天,真子也总觉得,源之助虽然肉体被豺狼吃光舔净,但他的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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