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在哪默默地等着自己;而当阿艳吟诵出源实朝公的下阙“龙田山上春雾绵,山樱灼灼谁人闻”时,被触动心弦的不只是一直思念近在那古野、却不能见面的织田信长的阿艳,还有一直在心中默默悼恋源之助的真子。
所以无论如何,真子都是乐意跟阿艳做朋友的……只不过,那年的阿艳和三郎,还是两个经常厮混在热田海滩的小孩子。
他们并不知道,在清须城下春日井町的屋敷里,有个小女孩正将要经受什么:“不什么不?哈哈哈!你不信是吧?我告诉你,在这个家里,上上下下早都知道这件事!就你还傻乎乎的等着那臭小子从骏府回来!”“呜——哇啊啊啊……你怎么可以这样!真残忍啊!那可是我的爱人啊!父亲,你真是个混蛋!”说着,真子就手端起桌案上的酒碟,把里面的残酒一下子泼到了织田三位的脸上。
——过后,真子很后悔。
但是有的时候,她又觉着,即便是当时自己不对着织田三位泼出那杯酒,似乎也避免不了后来的事情……织田三位冷冷地用吴服的袖子抹掉了脸上的酒渍,眯着眼看着眼前的哭得撕心裂肺的真子,就像一头狼见到了一团腐肉一样:“混蛋?你个贱货,骂老子是混蛋?老子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不去好好嫁人、来回报老子就算了,你还骂老子是混蛋?行,你刚才不是说,我把你当不当作女儿,对你来说不要紧吗?而且,一个臭唱戏的不是也可以跟你做出那档子事情吗,好……”于是织田三位突然站起了身,并且又突然把自己的衣服全都脱光了,一边朝着自己的女儿面前走去,一边从背后解开了自己的兜裆布……真子当时本应该立刻撒腿就逃的,但她着实被吓傻了,第一她难以相信父亲真的会对她做出接下来的事情,二则是她在微弱的油灯光线下,见到了织田信政那一身如枯藤缠绕蜿蜒的刀疤跟箭洞、那粗如捣杵一般且还朝天打着弯儿的挺立阳具、以及那冷峻狰狞的表情后,一股凉意直接从她的脚底窜到全身,然后又返回到小腿,让她的腿肚子直攥筋……“你……父亲……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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