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病,自己也确实理亏。
就在久秀纠结着,要不要低头认个错、再把三郎劝回那古野城的时候,身侧年轻气盛的平手长政却突然开了口:“信长主公殿下,您这样成日成夜地过来叫嚣喧哗,您身为家督,是不是太不合适了?在下孙右卫门,斗胆劝谏主公,您还是拾起主君之仪,端正家督之态才是!”祸从口出。
孙右卫门不说话倒还好,三郎可能再稍微折腾一下就走了;他一说出这番话,倒是让三郎更来劲了:“哈哈哈!好一个‘拾起主君之仪、端正家督之态’!你们平手家,还知道我是主君家督呢!你倒是说说,自古以来,汉和内外,岂有臣下似你平手家如此斥责慢待主君之理!怎的,先前我要你们出兵你们不肯,今天我在进行演习你们又来斥责?在你们心里,平手之苗字,是不是要高于我织田呢?”平手久秀被三郎这一番接一番的话,问得已经后背发凉了,他连忙用马鞭敲了敲平手孙右卫门的胳膊;而孙右卫门这会儿,也被三郎问得哑住了。
平手久秀想了想,赶忙低下了头道:“主公殿下,我平手家绝无觊觎反心!先前之所以我等没有出兵……全是……全是因为……全是因为这会儿正赶上农忙……”一紧张,久秀绞尽脑汁,也只好把之前自己不愿出兵的缘由往农忙上赖。
却没想到三郎抬手扬了扬:“罢了罢了,过去的事情,总翻来覆去地提,没啥意思!”接着,三郎又沉默了片刻。
这片刻,平手久秀心中的石头刚要落下,却又听三郎说道:“这样吧,你们不是说你平手家绝无反心么?那总得做点什么自证一下的吧?嗯……这样吧,久秀兄长,孙右卫门,我看你们二人胯下这两匹骏马,养的又肥又壮,要不然,你们两个把这两匹马送给我吧!”这下兄弟俩都傻眼了。
实际上,久秀和孙右卫门正骑着的两匹马,是去年刚从甲斐商人那里高价购买来的两匹信浓上野一带的小马驹,整个列岛的马匹大部分又矮又矬,稍微长得高壮一点的马,也就是产自西国出云、甲信地区北部的上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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