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国常陆跟上总、以及东北奥羽的津轻地区这么四五个地方,这些马匹卖到六十六令制国其他地方,价格普遍奇高无比,而通常又被买家视若珍宝,此时三郎说想索要这两匹马,几乎就像是跟这哥俩说,让他们的妻室改嫁给自己一样。
——尤其是再看看三郎胯下的这匹从海峡对面的大明国买来的、远比自己这边两匹更加雄壮高大的“踢雪乌骓”,久秀的心里又悲催又愤恨。
“主公,这件事万万做不到!这两匹马,虽然不值几个钱,但是我们兄弟已经视之若命,并且连饲养带驯化,已经养出感情了。
您要是喜欢的话,等过几天咱们这边还会过来一帮从信浓来的马贩子,到时候我挑几匹好的,给您亲自送过去,您看如何?
”“用不着!”三郎却也根本不废话,“我就要你这两匹!”久秀窘迫地抿了抿嘴,试着柔声说道:“三郎啊,你……你就看在从小到大的份儿上,别难为我好不好?你这么做,就应该是想让我们认错对吧?我承认,先前故意不出兵,是我的不对!等明天一大早,我把汎秀一起叫上、再带着孙右卫门,咱们仨一起去那古野城里向你请罪!好吗?”“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
我现在,就要这两匹马!”“那……不是,三郎啊,你看看,我这两匹马,跟你这匹黑骏马一比,根本就是条两条小狗一样的……我过后给你送过去二十匹,肯定是全日之本国最好的马!我再配上二十座鞍鞯行吗?”“我就要这两匹马?你是听不懂日语还是听不懂人话?我就要,这两匹马!”“三郎啊……”久秀的话,也是越说越卑微、越卑微越气,“信长!即便我现在是你的家臣,但你总应该明白,当家臣的也有家臣不愿意做、或者做不到的事情!你今天如此为难,恕我五郎右卫也没办法!这两匹马,我不能给你!”“哈哈哈——好!好你个平手久秀!好你个五郎右卫!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三郎抚掌大笑,又立刻呼喝着左右,“小的们,等什么呢!把他们俩给我从马上拽下来!押送那古野中大牢里收监!”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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