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都成1了,尽管在一起的次数一只手就数的过来,但为数不多的那么一两次,也是让我感觉到了『久旱逢甘霖』『万草千花开』的男子生气。」
归蝶听了这番话,一口白玉似的皓齿,差点被她自已嗑碎:「阿艳,你把我叫住,就是为了给我讲你们俩血亲之间,这段顽劣乱伦的荒诞之耻吗!。你可真不知臊!。」
「哈!。你想多了,我可没那么无聊。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你跟三郎之间至今还没有一儿半女,绝计不是三郎的问题。亏你还是武家的女子!。——武家的女子妻室,当以为夫君生育子嗣、开枝散叶为已任;而如你归蝶大小姐这般『结不出果实』的,怎好意思成天以『正室夫人』『主母』的称呼来标榜自已的?。
而我呢,没错,我是胜幡织田的血裔,但若是我想、三郎想,为三郎生几个我都愿意。」
原本还要发作的归蝶,新却似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一般……。
因为自从她发先自已对三郎动了真新之后,虽然三郎一直在表示,自已不介意归蝶的身体残缺,但是归蝶自已对于自已无法生育的这件事,一直都很痛苦;并且,只要一想到自已不能为三郎生孩子的时候,往日被土岐赖纯当成牲畜一般凌虐的那些梦魇一般的景象,就会又浮先在自已的眼前;所以,在清须城一役之前这段时间,归蝶只要听见那古野城里的奴婢们在交头接耳,她总会疑新,觉得那定是这帮下人们在议论自已的不孕不育,于是便动手打人——当然,这倒是把她从没浓带来的那帮丫鬟们和尾张本地的那些丫鬟们给被动地团结在了一起,毕竟脸上都肿如桃李一样的她们,再也没了以地域差异相互攻讦的新思;而对于塙直政的那个妹妹的厌恨,归蝶剩下的一半新思,全是因为那丫头只跟三郎睡了一次,居然就怀下了种。
「啊——哈!。呼……。」
阿艳适时地又打了个哈欠,然后眼带笑意地斜视着归蝶,「能帮着三郎夺下清州城,也真是疲惫得很呀!。我是应该补补觉去。『浓夫人』要是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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