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之际本就浑身紧绷,只想着不能如了这可恶男人的愿,急忙强行放松,好似要排出什么东西似的。
袁忠义内息早就在她体内恣意横行,知道她必定上当,趁机一引,就听噗噜噜一串闷响,叫她屄肉搓揉着龟头,放了几个蔫儿屁。
他呵呵低笑,又边肏边道:「光是前面流水都嫌不够,后面也快活得漏气了么?」小妹羞耻至极,不再看他,闭上双眼再次咬紧牙关。
她已不抱希望还能幸存,只盼着对方泄欲之后,能大发善心给她一个痛快。
偏偏她不能如愿以偿。
那些兵卒去营妓房中折腾,少则半刻,多则小半个时辰,便能了事。
她自己估摸,从疼醒之后,这恶贼少说也已经在她里面耸了半个时辰,阴户已从疼得发木变得又热又痒,不断传来异样酸麻,叫她心慌意乱。
可他就是不泄。
不多时,小妹悬空被提起的臀肉上便已染满了滑熘熘凉飕飕的汁水,被阳物撑满的红肉开合不休,挤出一片片新泄阴津。
「啊~~唔!饶、饶了我……吧……」终于,她禁不住开口哀求,心中的羞愤和骨气,被这一浪接一浪泄身的滋味挫磨得干干净净。
她不怕死。
但她害怕自己就这样被活活肏死,死得像个最下贱的淫妇。
袁忠义面巾下微微一笑,道:「好」话音末落,他猛地一挺,最后往阴户深处狠狠一戳,顶得淫汁浪液从屄口喷溅一片。
跟着,他仍搂稳小妹的下身,恍如成了石凋,岿然不动。
小妹怔住。
她没想到会有用,男人竟真不动了。
可不动归不动,那热腾腾的鸡巴还在她小缝里硬挺挺插着,跟直插在她心窝上一样,让她浑身上下哪儿都不对劲儿。
她四肢发不上力,只能勉强踩着男人的肩膀往后挪腰。
但一挪,从肚脐眼儿往下,冒出一股股被揉了麻筋儿似的酸畅,激得她浑身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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