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一软,咕唧一声又套了回去。
小妹咬牙抬腰,再来。
动到一半,半个身子又快活得酥了软了烂了,套回到底,挤出一片稀熘熘的汁儿。
如是再三,她动得面如火烧,目光散乱,不知不觉小嘴儿
也开了,咿咿呀呀地哼。
袁忠义这才讥笑道:「果真是天生淫妇,离不了本官人的宝贝,自己动弹起来了」
小妹顿时如雷击般一颤,惶恐辩解道:「我……我没有。
是我没得力气,挣不脱!」
袁忠义哼了一声,似笑非笑,缓缓往后抽出,粗大阳物将阴阜渐渐带得鼓起。
波的一声,他彻底拔到外面,低头瞄一眼凶器上的斑斑血迹,起身用手套弄两下,将收放自如的满腔阳精,对着小妹的脸射了过去。
一片淡淡腥臭噼面洒下,她赶忙合眼闭嘴,勉强抬手去挡。
摸着那黏乎乎缓缓流淌的浆液,她心头一阵悲苦,缓缓侧过头去,却正看到防身匕首就掉在不远处,火光映照,闪动着淡淡寒芒。
她试着活动一下臂膀,虽然无力,总还拿得起一把匕首。
袁忠义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但留着那一线生机,总好过叫她这就心如死灰,少了很多乐趣。
他走到吊着的女子身后,抬手拔掉口中破布,从腋下缓缓抚摸向滚圆乳房,冷冷道:「知道你也早醒了,别给老子装模作样」
那女子一个激灵睁开眯着的眼睛,忙不迭道:「好汉,好汉饶命。
好汉爷爷放我下来,我一定好好服侍,保管叫爷爷开心」
「保管叫我开心?」
袁忠义笑道,「我怕你吃不消啊」
她陪笑道:「这是哪儿的话,奴家在戏栏子练过几年腰马,被征后侥幸当了亲兵,身子骨结实着呢。
奴家可不似小妹,奴家知道怎么伺候爷爷高兴。
就是……这么吊着,奴家实在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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