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操控着离开了包厢,进入了只有会所员工才能进入的走廊。
一路上有不少衣着暴露的骚逼婊子,她们看到我后,都会笑着对我抬起脚,我也会情不自禁去舔她们的脚趾与鞋子。
「兰姐又在玩小文呀,能不能让我也玩一玩呀?」「滚一边去骚婊子,小文可是姑奶奶我一个人的玩具」「啊,小文真是乖」最^.^新^.^地^.^址;YSFxS.oRg;「小文,也来舔一下姐姐」兰兰姐在我屁股上狠狠一拍,我立刻停下给另一位骚婊子舔脚趾,闷哼一声往前走。
打开一扇坚固的房门,我进入一段幽暗但却熟悉的通道。
两边不是墙壁,而是一块块单向透明的巨大玻璃幕墙。
不过反常识的是
,在包厢房间里的人看不到外面,而站在这段走廊中却能把房间内的情况看个清清楚楚。
这家会所中的女招待虽然人少,但一个个都是极品骚婊子,兰兰姐强制让我看男人的大鸡巴是如何操女人的。
念大学的时候,我也看过许多毛片,但是看毛片与现场观摩男女性爱的观感根本不能比较。
而且男方也不再是黑人百人,都是正儿八经的亚洲面孔,兰兰姐让我看的全都是鸡巴至少比我大两倍,做爱至少一小时起步的大屌猛男。
我见过这里所有女招待被大鸡巴操得要死要活,各种性高潮的模样。
她们的性高潮或哭或笑,有的腿伸得笔直,有的则身体缩成一团,有人潮喷能喷得老远,有人能在内射后不让精液流出一滴。
在观看的时候,我的身体会被固定在一个情趣拘束椅上,我只能看猛男操得骚婊子们叫爸爸,但却不能撸动我那根可悲又敏感的小鸡巴。
兰兰姐说拯救我与小慧婚姻的最好方式便是承认自己的无能,放手让小慧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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