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正的性高潮,让她被真正的男人操爽。
她这是在帮助我正视我自己的需求,克服心中的恐惧!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对是错,但这对我而言,确实是让我痛不欲生的折磨。
在我观看活春宫时,兰兰姐总是会用玉足夹着我的鸡巴,并在我的耳边一直咕哝呢喃,提示我把房间里的骚婊子想象成我的小慧。
她不断得羞辱我的小鸡巴,不断得让我回忆偷窥小慧自慰时的动作,让我比较小慧与骚婊子在骚逼里有一根大鸡巴时的表情的不同。
有时候她还会刻意模彷小慧不同时期的穿着打扮,以及小慧的神态语气来加深刺激。
我快被兰兰姐搞疯了,我在与小慧做爱时,会情不自禁想起兰兰姐的足交羞辱,以及大鸡巴插在湿漉漉骚穴中的刺激画面。
我不敢再去偷窥小慧的深夜自慰,我怕我会把小慧跟会所里的骚婊子们联系起来。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我似乎已经习惯那种窒息一般的酸楚,甚至可以像被兰兰姐平时羞辱我一样,体会到些许的快感。
我放下兰兰姐,主动坐到了那把沉重异常的拘束椅上,并且把脚套入软皮革脚镣中。
兰兰姐笑着亲了我的额头一下,然后她把我的双手依次固定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兰兰姐此时不再是她居高临下的御姐女王冷艳高贵,她的眼睛中似有化不开的愁怨与哀思,这让已经习惯,乃至沉迷兰兰姐疼爱
的我感到十分诧异。
将我捆好后,她主动亲吻在我的嘴上,她的舌头在我嘴中的每一寸皮肤扫过。
没等我发问,她迅速把一个口球拴在了我的嘴上。
然后兰兰姐开始在我面前脱起衣服来。
丝绸旗袍滑落在我的脚下,她又将她黑色蕾丝的胸罩摘了下来,她一直盯着我的眼睛,爱慕,痛苦,犹豫的眼神刺得我浑身鸡皮疙瘩一层一层往外冒!我逐渐意识到兰兰姐要做什么了,在她转身走入漆黑的走廊时,我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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