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了,照姑娘说得办。”
席墨已行到近前,便是一眼看清了画上之人。
这就彻底呆了。
他眼睁睁看着那仆人带着画退下,声音抑不住地发颤,“请问,画上这位……是谁?”
一时无人发声,还是崔策打圆场道,“是我们二爷的亲妹子,崔三娘子。”
崔皓顿了顿,冷笑一声,“好了老策,不必再说了。”
崔策喏了一声。
席墨怔了。他觉出崔皓态度不对,内心一时火烧火燎。眉弯深蹙,却只能将几欲脱口的质疑狠狠压在心底。刹时之间,近乎窒息。
或许是他魂不守舍的模样太过明显,崔皓沉吟一刻,面上又重现了几分蔼色,“上次你们走得匆忙,算崔某招待不周。这次一定要带些什么回去。虽然修仙之人,已无俗心,可也算我崔家一片心意。”
他挚切道,“今日开库,若是无事可随崔某同去一转。但凡看上的,便命人记下,出库时一并包走。”
席墨当然想要那卷画,但此情此景,又绝说不出口。
他万分狐疑,只收敛心思随在几人身后,心中却另浮出一些想法来。
这般煎熬到了晚膳用毕,各归各处,席墨才算喘得一口气。只将房门一掩,旋将小玉摸了出来。
迷花是为其牙中一味奇毒,需得在人清醒不备时使用。遭毒者将于无知无觉中陷入幻觉,将席墨看作最亲近的人。从而放松警惕,乃至有问必答。
散毒之前,席墨自己也需服用蛇泪,才能在毒氛里保持清醒。
小玉昏昏欲睡地吐了毒,眼睛却只睁不动。席墨将它七寸捏了又捏,它才极不耐烦地流出一滴血泪来。
将僵冷如木的小蛇收入袖管,席墨抽了桌上蜡烛,以银针钻眼,将所采之毒悉数贯入,又融了碎蜡,将各个针眼儿逐一堵实。
白日在府库里时,席墨要了一卷拓影纱。这宝贝颇有来历,着实稀罕,但他既开了口,崔皓便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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