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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言疯语间,花越青歇了嘴,痴痴地看向土包。
术法已生效。
见土包里头探出一个脑袋,那个脑袋怯怯的,有些羞涩地躲在尚未化开的墨帘后。
斐守岁看了眼痴傻的狐妖,俯身向脑袋递出手臂:“姑娘家,醒了就随我来吧。”
脑袋眨眨眼,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戳了下斐守岁的手臂,还未攀上,花越青发了疯般冲过来。
斐守岁见状一把拉起脑袋。
脑袋双颊一红,斐守岁变幻外袍披在她的身上。
是一张幻境中更相像的脸,与假北棠做对比,没有世俗的玷污。眼睛如小鹿,能含得住清晨的一叶露水。
这尘世哪有这样的人儿。
斐守岁立马将人护在身后,看着僵在原地的花越青。
“花兄,你失态了。”
“北……北棠?”花越青不敢相信,“那是北棠?”
花越青丢下鞭子,踉跄两步,看到斐守岁平静如水的眼眸,印出他慌张脸面:“我的北棠活过来了?她,她亲自走到我眼前了?”
老妖怪笑道:“我怎听到她与我说,她不是你唤醒的。”
“怎么可能!应当是我呀,是我日日夜夜为她种花……”
花越青自卑似的望向人儿,“阿棠,你不记得了?那后院的花都是我种的。你不是与我说过,你最喜欢花了,所以你……是你给我取名为花,不然我无名无姓……”
“阿棠,你怎得不愿看我……”
“你……是谁?”人儿在斐守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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