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拉住斐守岁的腰带,轻声。
“我、我是花越青啊,就是你在山腰上捡到的狐狸。那只皮毛烧焦、腥臭难闻的白狐狸啊。”
“唔……不记得了,”墨水北棠与斐守岁言,“我不记得他,你带我走吧。”
“花兄,你看这该……”
“还给我!”花越青呛了斐守岁的话,斥道,“把她还给我!”
老妖怪未回话,身后又是一只小手拉住了他。
陆观道糯糯的声音传来:“你怎么有别的小孩了……”
斐守岁右眼皮跳了跳。
“你要带她走,不带我了吗?”
要不是陆观道一直没有说话,斐守岁都快忘了他。
老妖怪微微摇头,转头朝江千念示意。
江千念哪能知道陆观道这么能跑,她一个没看住人就蹦跶去了那边。
女儿家很窘迫地拉回小孩:“斐兄,对不住。”
陆观道却不愿意,他绕出江千念的手,跑到墨水北棠身边,撩了下墨水北棠的帽子。
帽子落在肩头,两个小孩对视。
“哈,”
陆观道见了墨水人儿的本貌,嘟囔,“纸做的人……”
斐守岁心里头骂了句,脸上还是笑眯眯的,嘴型一字一顿:要、乖、乖、的。
“呜!”
陆观道立马缩到一边,点头如捣蒜。
老妖怪这才放心,转头与墨水北棠:“我们走吧。”
“你们走去哪里?”
是花越青。
他跪在还未融化的土包上,手里端着埋在黄土里上的白头骨,那是术法的遗留,过一会便会消散。
他说:“你要带她去哪里?”
斐守岁见花越青还浸在他的幻境里头,放心道:“去往西天极乐。”
“极乐?”
“然也。”
花越青捧着头骨,他用脸颊蹭了蹭:“阿棠我们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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