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鞍冷笑。多好的人才去留的借口,没想到出自妙真之口。
“至于瞒着……”妙真听出杨鞍不悦,语气稍轻,“妙真去高风雷处救王敏,是需要瞒过金人耳目的,所以才瞒着所有人;尔后去救天外村,师父也是听到我在人前说我能代表哥哥,才灵光一现想用我去对岳离攻心,师父没想到,反而会令哥哥更加误解……可是,师父本意战事为上,是为了让王敏转危为安,还是为了哥哥好啊!”
“不错,这一招真是一举两得,确是对我好啊,然而究其根本,还不是为了去救天外村?他的盟军,都在彼处。王敏只是手段,不是目的。”杨鞍冷道。
“恰恰说明,师父眼中不分彼此!王敏和袁若两位将军,如今早已搭档得恰到好处。”妙真立即争辩。
“错了妙真。盟军和红袄寨,若是真的不分彼此,就不会有那晚的帅帐相杀。”杨鞍摇头,漠然,“即便胜南与我一样,当夜只是一时气愤,也不容辩驳,他的潜意识里,盟军的重要性在红袄寨之上。盟军的死伤,红袄寨必须负全责。联盟宽容我,是为了借题发挥,悄然来吞红袄寨。”
“不,才不会,师父绝没有这些潜意识……哥哥,天骄告诉我,师父惨败给司马隆的那一刀,是用了他从前没有内力时候的打法,师父完全没有变质,还是当初那个林胜南……”妙真据理力争,“再说师父被司马隆重创后,直到今日盟军的艰难还不曾完全度过,实则哥哥此时回去也对战局并无帮助,师父却还极尽所能来挽回哥哥,哥哥有否想过为了什么?只是不想哥哥再做错,师父是在救哥哥和整个红袄寨啊。因为对眼前战局无帮助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师父他希望红袄寨能回到昔日!那也是妙真的希望,那也是哥哥的……师父真的还是原先的那个他……”
“即便他本身不想变质,他肩负的一切、他背后的人们,也会逼迫他,来对红袄寨下手。”杨鞍摇头,“老实说,我不信林阡是‘掠夺者’,但是我知道凤箫吟给了他和盟军借口,令他与越野洪瀚抒尽皆反目,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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