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困山东的原因正是陇陕也动不得;至于徐辕,他教你说出了以上所有,所作所为,亦完全为了联盟利益;凤箫吟和徐辕身后,还有一整个南宋各地的人物,诸如厉风行、李君前此类。这些人,会不想扩张?”
“哥哥。”她听出杨鞍对以凤箫吟为首的盟军的敌意,摇头,“以下所有,天骄没有教我说,我也从未对任何人讲。”
“什么?”杨鞍一怔。
“哥哥有否听过,天外村那场‘千军万马独身闯’的完整内容。”妙真微笑问。
“无非是你被岳离擒在手中作为人质,林阡一早安排了柳闻因策马相救,然而你被那完颜君剑射落马下,凤箫吟不顾危险从寨墙跃下救你。这一切,全是林阡设计好的,让我对凤箫吟的敌意降低,他也未免做得太刻意。”杨鞍冷道,“即便她救了你,我也不会忘了,她在冯张庄曾挟持你。”
“且不论那次挟持原是哥哥的错,她救我的内容,也不是师父设计好的。”妙真说时,杨鞍色变,妙真续道,“因为,是我设计。”
“怎么……”杨鞍一愣,妙真嘴角浮现一丝笑意,“我也曾与哥哥一样,猜忌过师父师母,对于救王敏救天外村我甘之如饴,然而我也实怕师父的设计存心给师母澄清,因此,我替哥哥衡量了师母的可信程度。”
“你是说,你是刻意被人从马上射落下去……”杨鞍心一颤。
“不错。”妙真叹了一声,“若非如此,又怎会知道,师父的计划之外、真正的危急关头,盟军有没有人会出手救我呢?”
杨鞍神色一怔,若有所思。
“结果教我看见了,不止师母宁可不顾自身前来救我,寨墙上所有人都豁出了性命——那不是刻意向哥哥表现,命都快没了谁还会在意表现。那些真正的默契,不是师父能筹谋的。师母若不是心好救了我,可能就发现不了长索后藏着奸细,可能此刻盟军早已经葬送。” 妙真说。
“妙真……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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