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权完全在林阡的手上——不过吟儿也明白,虽然这群宵小暂时可以排除局外,但总归是心腹大患。
吟儿把小玭带到安置小牛犊的地方,交代她和奶娘一起帮忙照料,小玭自然乐意,终于得以展眉。吟儿与她再聊了川蜀这些年的变故好一会儿,感慨物是人非之余,对短刀谷的思念和归属感更深,不知不觉就回忆起当年的听弦和林阡。
“茵子,辜将军可醒了吗?”正巧茵子来看小牛犊,吟儿心里一直念着这事儿。
“刚醒。”茵子对照顾小牛犊驾轻就熟。
“我去看看他,小玭,你和妙真认识认识吧。”吟儿笑而离去。
辗转到军医处时,思雨刚好从帐中出来,一脸愁容,满怀心事。“听弦怎么了?!”吟儿一惊,冲上前去。“师娘。”思雨一怔,抹了眼泪,“他……他一直在念田将军啊。”
谁能想,听弦明明已经诚心回归了林阡、也绝对不可能再反出师门了,师徒的关系却忽然转变成这般,若真不再交流必会继续恶劣。
听弦毫无生气地躺在枕上,面无血色,眼神空洞,果然如思雨所说一直在念田将军,可是他所期盼的田将军却再也不会回来……
“听弦。”吟儿看他这般颓丧,原先想骂的话也骂不出口,只能轻声帮林阡说话示软,“金军泼向师父的污水,从来恶劣无所不用其极,师父他也没什么在意,唯独不希望自己最器重的徒弟误解。”
一丝眼泪从辜听弦眼角滑落,不想再听,蒙上被子。
吟儿一急,上前掀开他的被子:“听弦,师父他很想和你,也有那份知交之情!什么都可以讲,彼此没有隐瞒隔阂,平等温和就像朋友……为何不肯给他机会?为何竟然不相信他!”
“田将军没了,田将军没了,什么都没了……”听弦颓废伸手,把被子从她手里拖了回去,又盖上了。
吟儿带着繁复的心情回到帅帐,寒泽叶已经离去多时,林阡孤身面对屏风,望着其上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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