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我带你去洗澡,此地山泉养皮肤,我们没事就去泡一泡。”
自古美人爱美人,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少女笑一笑,捡几颗酸浆果抛进嘴:“我叫木香,刚才挨打的是我孪生兄弟木蓝。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呀?”
“我是从北边来的,家在翻斗山。”阿花头回发觉自己的名字太过随便,“我叫阿花……名字没有你们的好听。”
“怎会?人比花娇嘛。”木香一口一个地嚼榛子仁,“你的朋友们也是北边来的吗?妖王后裔模样就是好,我什么时候碰上一个,就心满意足了。”
“不是朋友,是夫君。”阿花笑嘻嘻地凑近咬耳朵,“他母亲是九尾狐,儿子随娘,我猜他大概像母亲。回头我问问,他还有没有没娶亲的兄弟。”
木香说此事也有差池:“模样好坏全凭运气,有时天仙似的爹娘,反倒生不出俊崽子。”阿花深以为意。
女孩子们挽起长发泡山泉,嘀嘀咕咕说体己话。直到木蓝气喘吁吁地跑来找他姐姐,说城中假冒的州府老爷抓到了。果然不是活人,乃是一只魔化的老鳖,鳖壳一敲就碎。
“还有得救吗?”阿花问。
魔气侵蚀肺腑,内丹所剩无几,即便驱散魔气,也如行尸走肉一般,不剩多少时日。
阿花直到睡觉时,还一阵阵地后怕。幸而龙女留下一缕残魂点化,否则落在玉应缇手里,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他情愿让她死吗?从前不会,如今兴许剥皮抽筋亦不能解恨。她选了这条路,再没有恐惧的余地。
她翻了个身,黑暗中窸窸窣窣地扯动身边人的衣袖。兰濯被她弄醒了,发出含混的气音:“怎么了?”
“没事。”阿花边说边往他怀里挤。
香泽氤氲,阿花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
“天地魔气日盛。”她低低地说,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火热的小腹,“我感觉得出来。”
几度云朝雨暮,千万藕断丝连。玉应缇播下云雨欢情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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