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深埋进她的身体。想一朝抹除他的痕迹,何其难也。
“我快受不了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宣泄,又像是祈求,“我好想,好想要,怎么都压不住……帮帮我,求你了……”
兰濯径直起身,把她抱出虎族的领地。阿花顾不上哭,呆呆地仰头看他。年长伴侣的成熟稳重,一瞬间展露无疑。
他确乎是比她大出好几百万岁。
兰濯把她放在一条潺潺流淌的小溪边,嗓音少有的轻柔:“难受怎么不和我说?”
发情难以自控,对于妖来说绝非好事。这一点,他们心知肚明。
“我怕你生气、吃醋。”阿花难耐地绞着手指,视线尴尬地投向溪水波动的光纹,“我怕为着别的由头找你,你不高兴。”
兰濯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俯身紧紧地抱住她。
“为什么哭啊。”他的口吻近乎温柔,“我开心得很。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不是你的错。”
阿花听到“不是你的错”,顿时哭得更凶了。兰濯捧住她的脸,一遍遍吻去眼泪,小声地哄她张开腿,坐到他身上。
阿花很乖,听到什么都照做。屁股不安分地在他腿上擦蹭,裘裤洇湿一大片。他的小老虎眼睛红红,鼻尖也红红,有些蛮横地扳过他的下巴,嘴唇用力吻上来。
她取悦人的本事很差,简单粗野。门牙压着嘴唇,来不及慢条斯理地舔一舔,舌尖就迫不及待往他口中挤。
兰濯放手,由着她肆意横行。反正这家伙娇气得要命,要不了多久……
五、四、叁、二、一。
“怎么没有反应啊!”阿花气急败坏地捶他肩膀,“难道我还不够迷人吗?!”
这便是老虎姑娘的妙处:教他任劳任怨、神魂颠倒,连挨打都心甘情愿。
阿花扭股儿糖似的缠他,还要扒他的裤子,兰濯咬牙强忍着,放任她近似蛮横的施为。勃张的阳具不留神被她捉到手,顶端一缕一缕挂下透明水液,尽数腻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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