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交谈是唯一算的上有生气的内容。
……
“…所以我说读书没什么用,竟教出些体弱多病的书呆子,你看、我就什么事都没~~”
“如果不是某人一开始把你推开,你不觉得现在应该是你在上面?”
……
很萧索的一条巷子,灯笼已经黯淡无光,只剩最后一点烛芯还在挣扎。而时间,也慢慢接近子夜时分,十五的月亮澄亮皎洁,洒下一地的月辉。
陈午身背着伤重难行的苏进走街串巷,脚下不断将月辉踏碎成零星,在转过这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后,终于是在转角处现一家正在收幡子的诊堂,陈午赶紧口喊大夫的小跑过去,这回不用敲门倒算是省事了。
“这位大夫,我这儿有个病人,您看能不能给瞧一下~~”
“嗯?”
这大夫苍树颜,已是垂老之年,刚外出行医回来,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竟然还有人过来投医。他还以为是被灯笼烫伤了,也不加询问,就先将两人请了进来。
虽然已经快子夜了,但今日元宵多生变故,比如之前在大相国寺前就生山棚倒塌的事故,虽然没有多大人员伤亡,但还是有不少人的手臂烫伤,所以今晚他这大夫也是忙得够呛。本来以为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收幡子关门,可不想这个时候见这少年背一人、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投医。他也只能重新掌起灯,等油光亮起来后,这大夫倒是哭笑不得了…
“苏郎君这又是怎么了?”
原来这大夫就是之前去风悦楼行医的老大夫,此时见灯光亮起来,算是看清了来人。
苏进在陈午的搀扶下小心坐进圈椅,见这大夫竟然就是之前风悦楼那位,也很难说到底是怎样一种感受了。这没一个时辰,就连续投医两次。这可不是什么值得让人憧憬的缘分。
老大夫也知事情缓急,没拿这个当做“叙旧”的谈资,而是直接给苏进检查起患处来。用攀索的手法熟练的摸出了苏进右手臂的损伤程度,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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