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取来甘草水清洗了一遍患处,而后敷上元胡芍药镇痛,又使唤陈午去灶房炒了一斤生地黄和四两生姜。
陈午这时候倒也不含糊,手脚麻利地将这些药材入槽捣研精细,旺火炒熟后盛到他面前。
老大夫先是拿京华接骨软膏在手臂表面涂抹上一层,而后将炒熟的药材用纱布裹紧在罨伤处,最后夹两片柳板于手臂两侧,用寸半宽的细布扎上两层固定。
这一系列举措完后,外面巷子里的更夫也打起了三更天的梆子,“咚——咚!咚!”,一慢两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苏进稍稍动了动僵直的右臂。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想到一个元宵反倒是赔上了一条胳膊。
“苏郎君为何弄成这般,老朽也不过问~~”耳边传来老大夫语重心长的交代,“……只是告诫苏郎君今后一月内切勿再操重事……如今所幸只是轻微骨裂,但若不加重视,引起骨折错位或者炎毒之症,那可便是大麻烦了,还望苏郎君能自衬有度……”
医者父母心,苏进也是点头言谢。等结了诊金后,便在陈午的扶持下慢慢走回了风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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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风悦楼,此时可并没有像其它店铺一样开始打烊,这大堂依旧是灯火通达。
店里边气氛很是沉重,几个大厨在大堂里随处寻了条长凳坐下,低头不语。也就这时,之前去鳌山看灯会的两小子回来了,有说有笑的跨进门槛,见到几个厨子,便是像倒蚕豆似的噼里啪啦的将鳌山的见闻倒给他们,可不想那几个大厨却是挤眉弄眼的示意,而眼光嘌到从里堂出来的陈老头,便只有重重的咳嗽声了。
两小子也不傻,自然是心领神会了,赶紧收拾起欢实的心情,站在几个厨子身边装蔫。
“那逆子还没回来?”
陈守向笃到他们跟前,极是严肃的扫了他们每个人一眼。
几个厨子噤若寒蝉,这是多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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