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欲言要吐,但却被封宜奴挡了回去,“月底三十那天王府会来人来清账。我早前便于那苏仲耕有过约定。想来他必会到场,那时候我撷芳楼也可在大堂摆上几桌酒宴以示多番谢意,虽不与矾楼正面争锋,但外人看去……多少还是有些别样的揣测的。”
她意味深长的说着,姚氏听了也觉有理,顿时把悬着的心缓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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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三十日,矾楼与一品斋合作旷世新曲以献京师百姓,望知者相告邻里。”
“喝——”、“居然是真的。连一品斋店门前都贴出来了。”
才不过半日功夫,这些幌子就连御街大道上都有张挂了。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在原本就信息汇杂的汴京城内迅占据了主流话题,那些东往西去的儒商行客在汴河码头卸了货,交接了生意,在闲暇之下听了汴京这三月来的奇闻轶事,都对此表现了极高的兴致,商议着在京多逗留几日。那些茶馆里的青褂小生莫不是以说此为趣,众人把茶碗一字摆开,调说着月底那天矾楼会有何表现,京师人氏生活颇多宽裕,所以也就有着闲情去关注这些热闹。
太学作为京师最为风雅文气的场所,对于这所谓的旷世新曲本该是最为捧场的,但为了应付月底的舍试,他们也只能按下心思苦读,而且科举殿试就在眼前,这士林中的大事显然能激奋到那群还在圈外游走的学子。用功者头悬梁锥刺股,抱着经书睡觉吃馍,作为休闲话题的也只有对今年策论题目和头名的揣测,显得就比较沉闷些。不过这对于那些官宦子弟来说显然影响甚微,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上午走马声犬,和一帮狐朋狗友去郊外狩猎,下午就是在哪处街桥上给顶瓷碗的艺人投赏钱,茶馆里喝着汤茶吃着乳糕,一不爽快,就把上头的说书人赶下来。
“说的什么东西,赶紧下来!”
他们有时候完全是看心情做事,你不巧撞他枪口上了,那就得赶紧捧着茶去他跟前赔不是。不过今儿的说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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