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整个人推倒在锦被之上,动作既急切又笃定。
“烟儿只能是哥哥的。”
他全身覆压下来,如乌云蔽月将妹妹笼罩在阴影里,十指交缠间,那一双柔荑被牢牢钉在锦被之上。
杜若烟只觉周身连同骨头都在发颤,似秋风残荷,却又从骨髓深处涌出难言的渴盼。
哥哥……你,你在做什么……她声音细若游丝,眼尾泛起阵阵桃红。
杜若璞若魅惑般在她耳畔低语:烟儿莫惊……灼热的吐息烫得她耳尖发麻,哥哥……就在外边……
他忽地分开妹妹双膝,将自己卡入那方寸之地。
杜若烟腿心早已洇湿一片,轻薄的绫罗亵裤紧贴在娇蕊之上,随着呼吸微微翕动。
当那滚烫的玉茎抵上来时,竟似磁石相吸般紧紧咬住龟首。
湿透的布料成了最磨人的阻隔,每一次抽送都带出黏腻水声,比之赤裸相贴更添十分淫靡。
好妹妹……杜若璞腰胯发力,看着那亵裤渐渐被顶出凹陷的形状,你这处……比手炉还烫……
锦被上渐渐洇开深色水痕,混着麝香的暧昧气息在这闺房天地弥漫开来。
杜若烟咬住一缕散落的青丝,在欲海中载沉载浮,恍惚看见帐顶的合欢花纹都在摇晃。
不知几度春潮涨落,哥哥的动作愈发急促,她只觉腿心处似有千蚁啃噬,又似烈焰灼烧。
猝不及防,一阵酥麻自小腹炸开,如惊涛拍岸般席卷全身。
与杜若璞的指缠作一处的十指,指节猛的用力,死死紧扣,玉足弓起,雪肌上泛起薄汗,在烛光下闪着珍珠般的光泽。
花径深处涌出汨汨暖流,浸透了轻薄的亵裤,那温热的欢露竟透过衣料,将正在征伐的玉茎浇得湿透。
杜若璞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只觉从脊背窜过一阵战栗,自耻骨直冲颅顶。
烟儿……他声音支离破碎,龟首突突跳动。
最终一股白浊激射而出,一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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