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魂销骨的喟叹,杜若烟恍惚间见那浊液顺着自己腿根缓缓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恰似晨露坠于新荷。
一波又一波的极致快意,如潮水般复涌,将紧紧相拥的兄妹二人牢牢裹住。
此刻,他们的世界中只有彼此,心与心、身与身都不肯分离,仿佛一旦松开,便会失去这世上唯一的依恋。
直到第一缕晨光穿过雕花窗棂,轻柔地洒落在锦被之上,那缠绵交迭的唇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叩、叩、叩——”白芍的轻叩声透着小心:“小姐,卯时小姐要去陪老爷用早膳,今日可不好再赖床。”
“知道了。”杜若璞替她应声,语气理直气壮,半分也不避讳。
他低下头,轻啄妹妹的额头,指尖细细描摹着她被情欲熏得微微泛红的脸庞。
那双睡眼惺忪、水雾氤氲的眸子,仿佛能勾走他最后一丝克制,让他几乎再度陷落。
“烟儿,”他低声呢喃,眸底欲色未散,硬生生压下了心底的冲动。
“莫要贪睡……从今日起,有很多事,哥哥要与你一一安排。”
待杜若烟再醒时,已是高烧不退。
她向来体弱,经不住父兄昼夜间的折腾,寒气趁虚而入,终是落了风寒,一连卧病数日。
杜若璞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守在床畔
而杜珂则为她入学之事奔走不停,四处张罗安排,忙得连夜未歇。
三日后的清晨,杜珂的青篷马车碾着满地晨露,缓缓驶向松山书院赴任。
雾色氤氲中,马车铜铃叮咚作响,声声渐远。
杜家兄妹静静相偎立于庭前,身影在浓雾里渐渐模糊,终被白茫茫的雾霭吞没。
七日后,当那张写着杜晏的入学公牒送到时,杜若烟正用束胸勒紧胸前绵软。
铜镜里倒映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唯有腰间玉带上悬着的鎏金香球,还晃荡着未散尽的女儿香。
小姐...白芍突然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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