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
“你不和我一起走?”
沈缱不答,唇畔浮起一丝虚弱的笑,“阿愫,你可还记得这地方?”
过去那些事,她不记得,他本不想说。那些记忆唯他一人独常便好,她不必记得,他也不必说。可是现在好像到了要说的时候。
他脸上显出几分不自然的病态苍白,攥紧衣袖,强忍下咳嗽之意,眼角不自觉带着点点的泪光。
“记得啊。”隔着披风,她握住他冰凉的手,语气似笑非笑。
“也不知是谁,捡了我的印章,宝贝似的揣在身上。”
沈缱一愣,心底仿佛藏了一颗糖,在片刻的惊讶之后甜丝丝地化开,顺着血液的流动而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寸,连疼痛也缓解了许多。
她记得,原来她记得。
沈缱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
“原来是你。”
愫愫笑,却也并不辩解。印章的确在她手中,至于剩下的,他不必知道。
沈缱唇畔笑意更深,温情脉脉地看着她的眼睛,“那阿愫可还记得,月如琢他在陷阱里放的是什么?”
“断剑啊,怎么了?”
等等,断剑?!
她心跳蓦地漏了一拍,旋即回头望见沈缱苍白的面色,忽然一切都明白了。
都是月如琢干的好事!
愫愫几乎连滚带爬从沈缱身上下来,抓住他衣袍一角就往上撩去。“你伤哪儿了?让我看看。”
“嘘。”沈缱捉住她四处乱动的手,声调清浅而微弱,“阿愫,小声些,他们该听见了。”
愫愫抬头瞪他,压低声:“那你先让我看看伤口!”
沈缱耳朵说红就红,别开眼道:“阿愫,你我二人并非夫妻,此举…不合礼法。”
“我才不管什么礼法不礼法。”上辈子他们二人皆恪守礼法,结果换来了什么?
阴阳相隔。
如若不是他们二人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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