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感到一种销魂的亲密,竟一丝也不亚于床笫之乐。
暖到心窝深处了。
这就是有心爱之人的感觉么?
雪砚对丈夫此刻的幸福心思一无所知。
只是回答:“不费力。我习惯了一边做针线,一边想事情。”
“哦,想什么事?”
她的眼波脉脉一转,凝视着他笑道:“我呀,想了七八条妙计、诡计和毒计。”
周魁一听,知道是“鬼卫”的事了。对这孩子气的大话并不买账。她再聪明,也不过是足不出户的闺中弱质,心能有几尺深?
还七八条妙计、诡计和毒计呢。这皮丫头!
不过先前既已许了她,他也不介意奉陪这场儿戏了。嘴角微勾道,“是么,那你还不跟‘上面’汇报、汇报?”
雪砚卖关子地冲他一笑:“在策略成熟前,容我先按下不表。”
他乜斜着眼,激将道:“不表就不表。我料想你一个女人家也没多大名堂。”
这时,倘若她不是一朵蕙心兰质的解语花,就要针锋相对地顶一顶嘴了:你不是熟读兵法、用兵如神吗?不也没整出大名堂么?
雪砚绝不拿这话伤丈夫的心——他的自尊被皇帝伤得够重了。她也毫不怀疑丈夫的才智和手段。她只认为,每个人的眼睛都有盲点。
雪砚倒杯水喝了几口,问道:“四哥,明日可有空?”
当然是有的。可他酒意醺然,故意要刁难妻子,“不知道,得看。”
她一顿,又拿出那种乖甜的小模样:“好吧,你敢不敢和我比试比试?若是输了,明日就陪我逛一逛园子去,如何?”
“哼,比什么?”他淡淡地问。她大眼眨巴几下,脸慢慢地凑到了他的面前。光是瞧这作怪的表情,他就想冷笑了。
雪砚不大好意思地一笑,挑个自己的强项说:“......嘻嘻,就比明日谁更能睡懒觉吧!”
他的冷笑爽快地砸落了。“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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