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为夫甘拜下风。”
“那你陪我不陪?”
“没空。”
她脑袋一耷,很乖地放弃了争取,“哦,那好吧。我让李嬷嬷陪也一样的。”她太懂以柔克刚了,失落的可怜样让他的心里造孽死。
周魁轻哼一声,伸手一捞把妻子搁在了腿上。
她立刻伏到他宽厚的肩上,得逞地“嘻嘻”发了笑。
笑着笑着,两人都一言不发地静了下来。一动也不动,身体却在秘密地对答了。两张脸都红醺醺的。可是,一想到她病体刚愈,他熊熊腾起的火又熄了。
板着脸叹了一口浊气。
她也夫唱妇随地一叹。
他说:“就会卖乖讨巧,你叹个什么气?”
“觉得我四哥可怜呗。”
“可怜什么?”
“好歹也算娶了个美人,艳福没享到两次,倒被冠上一个‘禽兽’的骂名。哈哈......”她没心没肺乐出声来,笑得眼里两团小月亮。
他哼哼恶笑两声。猛一站起,土匪似的把人往肩上一扛,甩着膀子蹓跶起来。像草原汉子摔跤一样大幅度地一颠一晃,直吓得她又叫又笑,“诶呀,饶了我吧!”
“没良心的臭丫头,还敢不敢对你男人耍嘴子......”
“我还敢,不敢是小狗!”她一边造反,一边求饶,“诶呀,救命!”
屋里欢声四溢。
漫天寒星也仿佛笑盈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