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yAn光还没照进主院,宋行衍便让人悄悄传了几个名字。
都是曾经在背後说过刻薄话的、添油加醋的、在她被b上绝境那日推波助澜的外亲远房几位nV眷。
这些人被一一请到偏厅时,没有人敢抬头。
宋行衍并未坐在主座,而是坐得稍微靠侧。
他没有提高声音,只淡淡道:「你们说吧。」
没人敢动。
他抬起眼,神情仍平静:「那日我好像听到一句话──她一点事都没有,只是矫情。」
他停了停,像是在确认记忆是否准确,「这话,是谁说的?」
一句轻轻的质问,如把人压在桌上。
那不是怒,也不是威吓,只是冷静到让人喘不过气。
没有人承认。
宋行衍的指尖微微敲了桌面一次。
那声音极轻,却像落在每个人耳边。
「都不说?那敢情是我误会了。」
他轻笑:「我再问一遍。」
偏厅瞬间像结了冰。
终於,有人跪下,声音发颤地承认了。
一个跪下,便有第二个、第三个。
宋行衍没有喝斥,也没有怒责。
只是静静听着,听他们把过去的言语、动作、一句句不当的评论说出来。
等所有声音都沉下後,他才开口:「宋府,从不养口无遮拦的人,更不养害主家姑娘的人。」
语气平静得不像是在说罚。
那日过後,有人被调去偏房,从好院子换到最边角的小屋;有人被遣送回外家,理由是「品行不端」;有人被扣下月例,从华服变成素布。
整个过程没有一句大声的命令。
没有怒喝,也没有哭天抢地。
只是事情到这里,并未真正结束。
隔了两日,前院便传来外亲的讯息。
有人说宋知遥“娇弱敏感”,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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