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那个男人还不怎么样。
可是阿靓呢,男人的那件东西多多少少还是领教过几个的。
大小长短,软硬粗细;各有千秋,各得其所。
所以有时,在别人都在担心阿靓嫁不出去的时候;阿靓却在不由自主的嘲笑妹妹“恋爱就这么一个,结婚还是这个。
如果就这么一个男人跟到底,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如果对手是其他男人,在阿靓的魅力下无不溃不成军。
交锋初始,那些男人们的家伙事大多数都已经硬得跟小铁棍一样!多少次,没有几下便已经投降,乳白色的浓浆机关枪子弹一样喷得好远;有几次甚至还没用,刚戴上套子便已经先泄了,积在套套里沉甸甸的足有小半口袋。
摘了套换一个的时候一激灵,又出来一股,粘粘糊糊的一手、一裤裆。
阿靓不得不把它们重新搓硬,再小心翼翼的往自己身体里面引,生怕再次爆浆。
可是手头这个呢,竟然没硬!没硬就没硬呗,也不用那么大惊失色啊!可问题是,只是没有硬到头,百分之八十而已。
太阳房里浇水的,粗大的胶皮管子一样,软中带硬;超市里的蒜肠一样,颤颤微微的富有弹性。
而且虽说没有全硬,那货却粗大的邪乎,沉得要死,重得阿靓几乎一把没有拿起来。
阿靓只得更紧的抓住男人的那件东西。
一把根本握不过来,小手死死的箍住男人的命根以后,大拇指和中指间仍有一寸多的距离合不拢。
而握其他男人的,就算它们最肿大的时候,阿靓的拇指可以接触到其他任何一个手指的指尖,甚至第一节手指还可以重叠。
(你现在用手比划一下了没有?这就对了。
这是万岁那个坏蛋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