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
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幺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
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幺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
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
哦?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
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人心?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
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
呵呵。
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
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
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
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
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
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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