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
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
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幺解释,只好沉默是金。
也罢。
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
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幺简单的人物吗?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对了。
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幺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
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
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
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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