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12月5日,我正常上班。
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美人偷走。
1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
我心里一直在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
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12月8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幺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
难道真被查出什幺?幸好郑贤宇已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幺,我对答如流。
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
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
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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