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幺好的待遇了。
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扛下。
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经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宝贝以后估计就成别人的宝贝了。
我的女儿估计也要叫别人爸爸,我放声大哭,把心中的恐惧和害怕都哭出来。
然后继续挺住,说我被冤枉。
当我被保释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人以及洵美都来了。
一起把我接回家。
岳父岳母好像跟那个姓章的警察认识,还站着聊了一会儿。
我浑身脱力一般被抬了出去,恐惧之后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幺?看着外面的阳光,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岳父岳母并不待见洵美,但在梦婵的极力说服下,才让她进了家。
客厅里,我接受着一家人的审问,但是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里的话:我被冤枉的!家里人看见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过分的逼问了。
黎祈明死了,x市像发生了一场小地震。
x市晚报一直跟踪报道着这件事,我每天都会买一份报纸来看,关注案子最新的进展。
期间,我还被传讯几次,但都没能从我口中挖出有用的东西。
我跟郑贤宇暂时也不通电话,我们约好,只有等这件事彻底过去,才联系。
已经过了5天了,听说案子还是没有进展,我心中有些安慰,也有些害怕。
这几天我心力交瘁,连睡觉也没睡好。
这天晚上,岳父岳母说要去拜见一个朋友,晚上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看见岳父先出去了,岳母梳妆打扮,忙了一个时辰,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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