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时髦女郎单肩背着一个包,登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了过来,和我迎面撞上。
“春江”“兰子”我们俩同时认出了对方。
春江是英语专业,比我高一届,我大二那年参加学校组织的生存训练时认识的。
生存训练的内容是分文不带,不买票,趴火车去秦皇岛看大海,而且在秦皇岛还要呆七天七夜。
春江和我一个组,组里另外还有两个男生。
我们俩当时就显示出了卓越的生存能力。
我们找到了一家餐馆,那个年代不能随便打工。
我俩花言巧语地说服老板收留我们在餐馆干活,有吃有住,还能拿些剩饭去养活那两个找不到工作在火车站就寝的怂爷们。
我最后一次见春江是我大三那年元旦前,在燕南园围墙外的小路上。
我下了自习从图书馆往宿舍方向走,她从反方向来。
月色下,她穿了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帽子戴在头上,嘴里念念有词,像个巫婆似的。
“你这是准备去哪儿,这幺晚了。
”我说。
她见是我,停了下来。
“我去排练。
”剧的名字我不记得了,好像是莎士比亚戏剧,用英文演。
我当时还想,人家比我专业多了,路上还背台词。
不像我演的那个歌舞剧,没几句台词,大部分时间都在假唱,排练就是对对嘴型。
没想到今天在中关村小食一条街又碰到了春江。
她说她也住附近,算北漂族的一员。
她毕业后分到旅行社,现在是导游。
“这是你男朋友吧!”春江咪着眼睛打量着秦望。
还没等我介绍,秦望就伸出手去跟春江握手,“我叫秦望,经济系的研究生。
”接着春江开始一顿砍。
内容跟她导游见闻有关。
“砍”是北大人的专用语,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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