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大山,吹牛,聊天。
它是用来鉴别一个北大学生是否真正毕业的唯一标准。
和我修的打扮,打牌课相比,“砍”相当于是毕业资格考试。
如果有人说“这哥们儿真能砍!”那是对这哥们儿的极高评价。
北美崔哥如果放回到北大,应该能赢得这个称赞。
对文科生来说,能用来砍的内容较多,光是他们学过的课都可以拿来砍,比如有一次,一个中文系的跟我聊天,讲现代文学和当代文学的区别,一砍就是两小时,不带停的。
这种话题即便外行也有兴趣聊聊;理科的就可怜了,专业所学没能拿的出手用来砍的。
程程相亲那天,那个可怜的清华博士刚要说夸克就被嘉云打断了。
如果聊拓扑,偏微分方程这类东西,别说外行听不懂没兴趣,就是内行想着都头疼。
所以理科学生在砍上不占优势,但也不乏能砍的天才,如金如杨,一次砍几个小时没问题。
春江的砍显然让秦望这个西安交大出身的大开眼界,见识了北大文科女生的厉害。
临别时春江要我的住址,她从包中取出纸笔,我给她画了个草图,还标上街名和门牌号。
她说有事要先走,我们约好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天,春江来看我,一起做饭吃。
春江走远后,秦望说,“春江这女孩挺有魅力。
我要是先认识她,可能会和她好。
”“真的假的?就她长那样,像个巫婆似的,你也喜欢?”“这个你不懂。
她举手投足间透出一种勾着男人上的风韵。
”“那我。
。
。
你觉得怎幺样?”我想趁机了解一下男人对我的看法。
“你表面看着清纯,骨子里是个。
。
。
”他趴到我耳朵上压低声音,“骚货”。
“骚货”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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