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在小镇上卖鱼过一生,而我,也许有一天成就能和宋伯伯相仿吧:北京城最着名的妇产科大夫之一!生活曾经冷酷地剥夺了我们享有过的温暖,最终还算仁慈地给了我们这样在严寒的北国温泉里絮语的机会。
我拍拍她,“回去吧!明天还要滑雪呢!”
滑雪场的雪道没有分得很细,下了缆车,山上的小伙子指着几条小路,“你要是会滑,这几条路都行,你要是不会滑,从这下去。
”小伙子手指的位置正对着她,一身火红的滑雪服正跟着教练热身。
头一次来,我挑了一条据说是一般的雪道,挟着风雪一路向下。
从缆车上看,她穿上板子,开始跌跌撞撞地滑。
山上的雪很厚,我选了据说最难的一条路,无惊无险地一路到底。
从缆车上看,她已经摔得我都不忍心看了。
我顺着雪道滑到她身后,捡了个避风的地方脱了板子,看着她。
教练教得很耐心,很有技巧,她滑的很认真,技巧也越来越会用,可怎幺老摔跤呢?
我不是很有风度地中断了她的滑雪课:照这个摔法,过几天回去的时候,她八成得坐着轮椅上飞机。
我扶着她回到俱乐部,直接进了按摩室。
之后领着她回了平房火炕
-->>(第6/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