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头栽倒在火炕上,“耿逸飞,其实再让我滑两次应该就不会摔了!我保证!”
我倒了半杯白酒,递给她,“你还是留着自己这把老骨头回北京吧!”
她喝了一口,“你敢嫌我老?”递还给我。
我也喝了一口,“你现在学滑雪是有点老了!怎幺,不服?”
她趴在火炕上,“你什幺时候学的?”
我想了想,“十六、七岁吧!”又喝了口酒,“那都太晚了!”将来我的孩子五岁就得学滑雪。
她低着头笑,“你知道齐白石多大学画画的?我怎幺就不能学了?”
我躺在火炕上,捞住她的手,“你知道哪个奥运选手是二十岁开始初学和训练的?”
“我又不当奥运选手,什幺时候学不行?”她还挺倔。
火炕硬硬的表面,热热的温度,挺舒服,我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把她拽到我身边,“是我心急,这样吧,从今年算起,三年内学会就行!我刚才看着你摔跤,摔一下就像磕着我这儿一下。
”我拉着她的手拍拍心脏,“你再摔几跤,我回去就得找宋伯伯了!”
她趴在我胸口上,“回去我找个你看不着的地方,非今年学会了不可!”
我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回去我就给你装个gps。
”我摸摸她的耳垂,“装在这儿,你去哪儿我都知道!”得是终生不用充电,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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