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斤以上,甚至会更高。即使老人孺子吃盐不多,平均下来,一人一年至少五六斤盐。
食盐成本不过五文——海盐区有专门煮盐的亭户,朝廷从他们手中收购成品盐,价格平均在五到八文,川地井盐,朝廷亦是如此收购,西北池盐,官营成本更低——而对外的售价,按照地域不同,平均在四五十文左右。
而且官盐中间经常参杂了泥土沙砾,同时还不足两。因而各地私盐泛滥,常常是一斤半当一斤卖,质量更是胜过官盐,价格还能打个对折,
自然,如此从朝廷嘴里夺食,且是最肥美的那一块,贩私盐便成了朝廷的最痛恨的一桩罪,是铁打的死罪!
今日政事堂若能放开天下盐禁,是天下百姓吃上便宜又优质的食盐,这个名望自是蹭蹭往上涨。
只是朝廷的财计又该如何支撑?
文彦博记得他当政时,盐入占朝廷岁入比例是一半,至少两千万贯往上。
若是没了这笔钱,或是这笔收入减少,朝廷财计必然将会是捉襟见肘。届时,拿不到俸料钱的官人、军汉,会怎么看东府,用脚趾头想也知道。
文彦博拍案大怒,心底里却希望章惇和韩冈不会反悔。
以文彦博现在的境地,他越是反对,政事堂就越是会坚持。最好让章惇、韩冈变成拗相公,一条路走到黑最好。
“潞公所虑极是,盐课在朝廷财计中至少占了一成,若是没了这一税入,朝廷的许多安排就要半途而废了。”
章惇点着头,对文彦博的忠告看起来是听进去了。
不过文彦博几乎就变了脸色,这盐税怎么就在朝廷财计中只占一成了?当今朝廷岁入究竟是传说最广的一万万贯石匹两,还是更多?
“但天下百姓苦盐法久矣。各地的盐价不一,低者三四十,高者六十七十,甚至有一百文一斤,更有的地方是交税时强行迫民贵价买盐,形如课税。有许多地方,百姓无力购盐,只能淡食度日,因此而多病无力,反使得当地民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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