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归自述(不是她让我戴的是我自己扣上的(第1/3页)
我说过很多次,不是她让我戴的。
项圈也好,尾巴也好,那把锁……也好。
都不是她主动塞给我的。
是我自己,一边喊着“不行”、“太过分了”,一边手指抖着,把那根尾巴往自己腰后扣的。
我很清楚,她不过是看穿了我。
把我最恶心、最隐秘的那一点点渴望——用“玩”的名义喂出来。
让我不能不吃。
有时候她会说:
“你也挺主动的嘛,我说一半你就做完了。”
她是调笑我。
我也笑。
但我知道自己是真的。
我是主动的。
主动在早上出门前,扣好扣子,把尾巴压进K腰里;
主动在尾巴震动的时候装作没事人一样继续汇报方案;
主动在加班深夜,把“你今晚还要收吗?”打进输入框又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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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不知道羞耻。
我他妈当然知道。
在地铁里我一边看PPT一边咬牙撑着尾巴的重量,手掌出汗,小腿发软;
在会议桌上我发言清晰、语速稳定,底下却y生生坐不住,尾巴像刀一样顶在我每个字之间。
我怕每个人都听出来我声音发颤,怕空气太静听到哪怕一声“咔哒”。
她把录音功能调到“自动检测情绪值”,只要我羞耻、紧张、呼x1不稳,它就自动触发。
我不知道它有没有真的响过,
但每次想起来我都背后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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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她的宠物。
也不是她的X1inG。
我甚至,不是她的恋人。
她从没问我要不要,
只说一句:
“你能忍住的话,就不用拔。”
然后我真他妈地,忍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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