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最为欢喜的时刻
她伏在丈夫怀里,泣不成声
“不要浑说了,四娘”他又恢复了称呼,那是唤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原是我也有错……你病着,我不当同你争执我……也是气你将我当做那趋炎附势唯利是图的小人你我二十年夫妻,你还不知我?那往后的二十年,再二十年,你便慢慢看着我,可是那样的小人”
谢氏紧紧抓着丈夫的衣襟,再也不撒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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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迪被中旨罢官的消息传到仁寿坊时,沈瑞正在同沈瑛密谈刘忠所请救王岳之事
听得消息,一直思忖没有表态的沈瑛深吸了口气,道:“做吧阉竖恁得猖狂且听刘忠一回,他们内廷必有能制衡的法子,萧敬可不是寻常人”
沈瑞应了声,谢迁一党被清算早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来得这样快,谢迁可是刚刚上了辞表,还不曾离京呢
沈瑛又道:“这件事若单请英国公府去做,只怕公府那边也会存疑虑,这次我们也或多或少出些人,以示诚意”
沈瑞叹道:“我也是这般想的且此外我也有个私心,让长寿带人跟着英国公府的人出去一趟,也是历练,学学军中的行事,总归是长见识”
沈瑛也击掌赞好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只等翌日张会来说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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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大沈状元府上两口子刚刚议和,小沈状元府上小两口正起战火
却是张玉娴见夫君的任命下来了,说什么也要在家中摆酒,请她的亲戚以及手帕交的姐妹们来热闹聚上一场
简单说,就是显摆一下她夫婿升官了
沈瑾本身就对靠裙带关系让寿宁侯府给“讨来官儿”深恶痛绝,更哪里肯让她这般招摇显摆去
可张玉娴又哪里肯放过这个出风头的机会,她可是忍了许久了的
两个人又是大吵三百回合,沈瑾也没能拧过张玉娴,她玉手一挥,银子一洒,这事儿就成了定局
有银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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